8月18日,是百度世界大會召開的日子,這個活動從2006年開始舉辦,到現在已經有了15年的歷史。

一位曾經參與籌辦第一屆百度世界大會的老百度人是這樣說的:“2005年是百度上市之年,所以2006年就有人提出,是不是可以有個集中展示一下百度能力的活動。在當時的國內互聯網界,還是很少有類似活動的。”在他看來,百度世界大會是一場很精彩的科技狂歡節,相當于 “技術春晚”。

這背后,一個公司從創立時的8人到現在近40000人,各種業務的興衰起落,各種模式的試錯與證偽,各種商業模式的嘗試與開拓,各種不同經辦人的手法和思路……都有著極大的個性化特點和時代特征。

但是,當你擺脫“事”的視角,而從“人”的角度來看,就會發現其實這十五年來,百度的變與不變當中,沉淀最深的就是百度人的活法。

是的,40000人的一種活法。

龔俊數字人唱跳周杰倫《夜曲》

百度世界大會有很多落地場景展現,其中數字人是讓人驚艷的畫面之一,背后故事也是一個精彩縮影。

說到數字人,可能最近引發關注的,就是顯卡大廠英偉達自爆在今年4月的發布會視頻中,有部分關于英偉達CEO黃仁勛的影像,是通過英偉達Omniverse技術虛擬模擬出來的。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就震撼了全球AI界,爭議間“數字人”一夜成為更為廣泛的熱門新聞。

其實,大多人認同的數字人,狹義來說,是信息科學與生命科學融合的產物,是利用信息科學的方法對人體在不同水平的形態和功能進行虛擬仿真。目前的數字人包括可視人、物理人、生理人、智能人等多個概念,而其最終目標,是建立多學科和多層次的數字模型,并達到對人體從微觀到宏觀的精確模擬。

如果從這個概念來看,在百度世界大會上,整場直播中,最令人驚艷的當屬龔俊數字人唱跳周杰倫的《夜曲》,而這個數字人既有逼真的數字效果,也具備智能化。

其實,單純制作一個3D人型,并讓他動起來,在傳統的電影工業里已經應用的很多,但那是用傳統的方式構建的,一個逼真的人物可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建立,而且成本高昂。

而數字人的另一種形態是很多APP上可以根據照片生成的類人卡通形象,準確的說這還不算真正意義上的數字人,而是一種3D技術。

負責生成數字人的團隊核心成員李健(化名)不無驕傲地告訴筆者:“如果用純傳統的方法做一個龔俊的3D高清人型,至少得三個月,而我們這次從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搞定了。”而這其中的關鍵,就在于應用了百度的AI能力。

李健說,原本為了精益求精,也想用一些傳統的技術,但因為疫情卻無法實現。這反而倒逼他們想出了更進階的方法——李健和伙伴們用了視覺識別的算法,先打造一個基礎的模型,在這個基礎上再進行精工細作,沒有用幾百臺攝像頭就錄了一段龔俊360度的視頻,然后依據錄好的視頻,通過百度先進的算法生成基礎的模擬人后,又通過照片進行精修,只用了三分之一的時間。

“它的風格無限接近于真人,它的細膩程度無限接近于真人,而加入了語音技術后,它就更接近人了”,李健說:“比如最典型的就是應用了TTS語音能力。龔俊唱歌和說話的聲音都是利用AI技術合成的。”

龔俊“AI數字人”并不是數字人首次登上百度世界大會,2023年世界大會上,央視主持人康輝、百度創始人、董事長兼CEO李彥宏就跟20多年前的自己:“小康”、“小李”兩位虛擬人,展開了一場“跨越時空”的精彩對話。

其實不只是炫酷,虛擬數字人在客服、傳播、營銷、社交等領域的價值正在得到被認可。越來越多的金融、游戲、媒體、文娛、電商等企業開始推出虛擬助手,基于數字人推出個性化、定制化服務。

談起數字人的價值,李健很是自信:“數字人的價值有幾個釋放點,比如所有的服務都可以被私享化,任何服務都變得可以VIP化了。無論辦理財、辦業務,家庭醫生、家庭教師,都以3D的形象,你作為VIP客戶,它只是對你1V1服務,這種3D的信息消費讓你體驗變得特別沉浸,特別直接。”

“還有就是數字孿生,就是我自己的數字替身,這個可以在虛擬的空間里幫我表達自我,我可以變成我喜歡的任何形象,我可以特別充分地表達我個人的性格,與更多人建立連接。”另一位團隊小伙伴補充道。“當然,也會出現陪伴型的,比如說虛擬的秘書,甚至是虛擬的伙伴,它真正解決我們人在孤獨階段需要人陪伴的這個問題”。

談起數字人的應用未來,這幫技術人眼里閃著熠熠星光,也滔滔不絕起來。

7000人的百度VS 40000人的百度

世界大會背后的故事,讓人回想起百度早期的光影,還有光影中的那群人。

大概在十幾年前,百度內部最強勢的部門,恐怕要算產品部門,準確的說,這里是一群血氣方剛的產品經理們,他們一端連著技術后臺,一端連著前端的用戶。

驕傲,是這個團隊的特點。但更準確的說,不是驕傲,而是“底氣”。這種底氣,來自于他們每個人都堅信,不僅百度的技術是最好的,而且產品部門是最了解、也是最有義務去維護終端用戶體驗的一群人。

那個時候,經常可以看見產品部門的百度同事,為了一個很小的細節把郵件抄送到高管,甚至是李彥宏本人,只為了爭論一個問題——這么做是不是符合百度用戶的體驗?

當時的百度只要在搜索及衍生世界里發布產品,就能把技術價值最大化釋放。搜索、貼吧、知道、百科、地圖,一系列產品讓用戶如數家珍,也伴隨著第一批互聯網原著民的成長。

那是只有7000人的百度,而現在,百度有近40000員工。

今天的百度,處在AI大普及、智能社會來臨的前夜。他們更多的要起到賦能者、聯結者、播火者的作用,他們要和各行各業、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以期找到百度AI能力和真實世界的連接點,并及時地播下火種。

這種改變的源頭,就是百度人從虛擬世界里的賦能之王到現實世界的刀耕火種,40000百度人用同一種活法,更謙遜、更入世的態度行走于人間。從2023年的小度初試啼聲,到2023年把真正的汽車機器人帶到物理世界,百度老老實實地兌現了自己在AI演進路線圖上的承諾。

“我真的不能談太多,請你原諒”,回答我的是AI跳水隊項目團隊成員,我們正在聊的是百度為中國跳水隊量身定制的 “3D+AI”跳水輔助訓練系統。

他坦誠道,因為項目的保密性,無法透露太多細節。

太多的細節無從得知,但從以公開報道中我們也大概了解到,在這次跳水隊攜帶的諸多裝備里,有一批神秘的平板電腦,他們掌握在教練和運動員的手里,而里面,就裝著百度的AI能力。

眾所周知,跳水是一項超高速運動,從起跳到落水只有短短兩秒鐘。以中國某位著名跳水運動員為例,他擅長的十米臺高難度動作5255B,要做900度的轉體加900度的翻騰,也就是兩秒鐘內,要完成1800度的翻轉動作。這一過程中需要反復練習、打磨起跳加速度、騰空高度、旋轉角速度、進水角度等,這樣的瞬時數據采集與分析工作,對技術的考驗都是非常大的。

AI跳水團隊就依靠三維重建技術,利用百度智能云3D技術,對訓練場館進行了數字化構建,1:1三維重現了場館的每個細節,實現360度自由視角的時空定格。

據了解,在安裝相關設備時,僅僅憑著激光雷達的“一瞥”,就把相關點位的設備安裝精確到了厘米級,而后,根據這些數據重現的數字化場館,能夠和百度的AI技術結合,自動抽取運動的關鍵動作,實現定量分析。

除了對分解動作的數據收集和分解、分析,這套系統還構建了跳水動作的“知識字典”,以實現“看得懂”。也就是說,運動員完成一個動作后,系統會自動識別出是哪個動作、對應的動作代碼及難度系數,并進行綜合智能打分,幫助運動員更好地進行橫向與縱向的競技水平對比。

AI跳水隊團隊讓我們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AI走進生活。這也是40000百度人正努力讓我們看到的一個世界,“AI遠比你想象得走得更近。”

7000人的百度和40000人的百度,如果要概括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有一個活法——相信技術可以改變世界,為此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努力。

“世界”變了

“很長一段時間里,百度世界大會更多的是給百度的合作者和生態伙伴去釋放賦能信息,所以從整體來說是to B色彩濃郁的”,一位參與過早期百度世界大會的老百度人回憶說。

的確,如果找到第一屆百度世界的信息,會發現行業色彩會相對濃厚——“2006百度世界”舉辦了一系列的主題論壇和業界交流活動,推出了“百度精準廣告”等新產品和服務,并發布了“2006百度營銷百強”,很大程度上,是一次全方位詮釋百度在商業機會方面給B端客戶帶來的巨大價值的活動。

此后,才是展示了百度世界領先的中文搜索技術、產品和服務,但這些產品的重點,“也是讓來賓親身體驗創新網絡互動營銷的魅力”。

“來賓與百度共同探討了業界的變革以及新的合作機會”,這是當年新聞稿里的一句話。

2007年的百度世界大會,邀請了全球頂級的營銷大師米爾頓·科特勒先生,主題仍然是營銷。

2008年的百度世界大會明確指出——“營銷”為本次大會最核心關鍵詞。大會上,圍繞“營銷引擎”的關鍵戰略,百度發布了新營銷產品——“我的營銷中心”。

2009年的百度世界大會,高朋滿座,來賓都來頭極大,但主題仍然是“就互聯網的未來發展方向、中國互聯網的技術創新之路以及互聯網的資本市場運作展開了深入的探討”。

不再窮舉。

可以明確的看到,從2006年到2023年,盡管百度世界大會展示了各種各樣的新技術,但其中的主線明顯圍繞著商業變現和營銷創新,從這個意義上說,彼時的百度世界大會更準確的是百度和百度客戶、百度生態伙伴的大會,即使百度從本質上是一個非常C端化的企業,但所有的百度世界大會,都是圍繞商業生態為主,展示C端技術為輔。

真正的變化在2023年開始,這一年,整個活動的中心是虛擬的智能機器人助手——“度秘“,也是今天小度的真身。可以說,直到2023年,百度世界大會才從80%的B端化,轉向100%的C端化,商業不再是主題,技術普惠成為主流。

2023年的百度大腦、2023年的無人車……可以說,以2023年為分界線,百度世界大會從鏈接商業生態伙伴、探討營銷創新、挖掘變現潛力、賦能企業用戶等主題,開始大幅轉向普通消費者進行宏觀科普,致力于闡釋百度是如何用技術讓復雜的世界更簡單,如何深入千家萬戶的生活。

而2023年和2023年更是這種思路的極致發揮,2023年和央視合辦已經充滿展現了普惠屬性,而2023年除了央視主會場,還連接了數字人、新物種、無人出租車、AI助老等多個場景,可以說,百度在極力地展現自己對普通人的價值。

如果你把這種變化理解為百度商業化進程的不同階段,這種解釋其實是說不通的,因為在2023年以前,百度的B端業務其實相對單純、集中;相反,從2023年以后,特別是進入前AI爆發期,百度真正的競爭力和市場重點,開始向B端轉移,其中包括智能云、百度大腦、飛槳深度學習平臺、托管頁等業務,基本都是B端為王的項目。

所以一個有趣的結論是,百度的B端業務相對簡單時,盡力展示的是B端的能力,而業務大幅度向B端轉型時,百度世界的取向卻越來越C端化,到2023年、2023年這屆更是變成了一次次科技狂歡節。

唯一能夠解釋這種“觀感錯位”的,其實是百度的社會角色和社會責任在轉變。

百度的第一個十年是PC互聯網的十年,產品線相對簡單,主要是搜索和知識化、社區化服務等,而對于這十年中的中國社會來說,互動營銷的確是一個新鮮事物,是百度能給社會、產業帶來價值的主要載體,所以百度的重點是推廣和發展這種價值及其生態。

而百度的第二個十年,是移動互聯網的十年,互動營銷不再是新鮮話題,特別是2023年后,整個社會開始了所謂的“互聯網下半場”,而所謂下半場,一方面是互聯網基本嘗試了對所有行業的改造,商業模式創新開始停滯,以技術創新疊加商業創新的新模式呼之欲之。

有人可能從市值的角度認為百度的近十年是一個退步期,市值就是市值,是一個客觀的數據,但從百度人心態的角度來說,百度的十年是一個試圖擔當更大的社會責任的十年。

其中,一個標志性的時間很少有人提起,那就是李彥宏大概在9年前就做出了精準的預測——他2023年在硅谷的華源科技協會演講中說:“由于中國互聯網公司和互聯網市場規模龐大,中國用戶可能先于美國消費者認識和遭遇到某些特定挑戰和難題,中國互聯網業界可以通過創新來解決這些問題。中國互聯網的發展將擺脫模仿模式,產生更多本土化的發明和創新。”

一般人可能不太知道華源科技協會的影響力,這個組織是硅谷影響力最大的留學生協會,是硅谷第一個推動以華人為主體的留學生在高科技領域創業的社團,它曾經是硅谷和中國之間交換科創信息的重要橋梁,也是中國互聯網企業挖掘頂級人才的俱樂部。

所以,能夠在華源科技協會這樣的場合去做這樣的預測,其實不啻于在硅谷和中國同時吹響了百度將進軍更高層次的科技創新的號角。也就在第二年的2023年,百度深度學習研究院(后改為百度研究院深度學習實驗室)成立,百度開始成體系、有組織的在中美搜羅頂級AI人才,開始了沖擊AI世界頂級俱樂部前排坐席的努力。

但百度很快發現,開發AI能力固然很難,但把AI推向社會,推動智能化經濟轉型卻很難,這里面的因素非常復雜,無非有幾個層面——尚未形成社會共識、產業對AI的價值缺乏認知,公眾對AI的能力缺乏印象。這也是為什么AI已經走進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很多人卻還在給感慨AI離我們有多遠。

于是,從2023年到2023年,AI創業在中國掀起了一輪輪的熱潮,百度作為領導型頭部企業,對自己推動中國社會智能化轉型的社會責任,有一個從模糊到清晰的認知過程,并開始多地開花把AI帶進出行、生活、產業等場景,讓硬科技普惠社會成為可能。

其實AI落地這件事,按托馬斯·塞繆爾·庫恩《科學革命的結構》這部經典科學哲學作品的說法,是一個社會的科技共識向下一個共識的轉換期。歷史上,這樣的轉換期包括從地心說向日心說的轉變,從牛頓經典力學向狹義相對論的轉變。當然,越到后面,轉換越快,時間單位從千年一換變成了幾十年、十幾年一換。但是,每次轉換中的推動者,都是要付出巨大的勞動和血汗的代價的。

在這場真正意義上的AI征途上,40000百度人用一種活法、一種姿態去努力,就像丘吉爾說的:”我能奉獻給你們的,只有熱血、辛勞、眼淚和汗水。”